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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一左马】Pierc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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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畜人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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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穿刺店来说，门可罗雀反而才是店铺正常的营业状态——更何况店附近是每天几乎都上演着几家势力争抢地盘而火并的危险地带。但山田一郎倒也乐得清闲，没人的时候干脆待在里屋听rap，一副店外纷争与我无关的样子。 “喂老板。”但今天看来他是没那么好运，还没来得及进屋就被人叫住了。他转过头，一个看起来年轻气盛的白发男性靠在前台上。对方的手指还一下下地敲打着桌面，清脆的响声使得山田一郎禁不住多看了几眼——嗯，手还挺好看的。 看到黑发店长有了回应，对方也继续说了下去：“本大爷想来打个钉子。” 俗话说得好，有钱不赚王八蛋。山田一郎倒也没闲到打发走自己的顾客，更何况这周围来他店里的，大概率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点了点头，随意从前台抽了支笔写起了顾客单。“好的，那么您想打哪里？” “乳钉。” 山田一郎的笔尖不禁一顿。但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愣神大概只持续了那么几毫秒，笔就继续接了下去。倒也不是没有男人来打乳钉，不过显然面前这个男人并不属于他认知里的那部分人。 “好的，那么请查看一下穿刺须知和条例，没有异议的话请在页尾签字。”他撕下写好的顾客单将其一并交给了对方，目光也终于与对方所交织。这时，他才发现对方那血色的眼瞳毫无掩饰地盯着他。而对方面对那一叠须知显然没有那么大耐心，直接翻到了最后洋洋洒洒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山田一郎接过对方随意签好的须知，碧棺左马刻五个字在最后龙飞凤舞地霸占了整个页尾，字如其人这个说法或许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那么，请进里屋坐下。” “麻烦请将胸部进行裸露，我需要在穿刺前事先了解您的乳头情况。”他一如既往地公事公办，说着还戴上了口罩。 “切，真是有够夸张啊。”碧棺左马刻嗤笑了一声，倒也大大方方脱起了衣服。不过脱得有些过于大方，不仅是正面，后背的大范围纹身也被黑发店长看得一清二楚。 “不好意思，作为一个店长我有义务提供优质的服务。虽然做不到手术室的完全无菌，但我也会尽量靠近这个要求。”山田一郎对纹身也只是挑挑眉这种程度的表示，毕竟这也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他展开右手在对方面前示意，直到对方点了头才伸手握住了对方的乳头。 手指和乳头接触的触感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熟悉是因为这东西毕竟每个人都有；陌生又是因为基本没什么人会自己去捏自己的乳头。指腹轻轻地挤压着乳头确保没有肿块，一边观察着对方的表情确定是否有未愈合的伤势。对方的表情倒是一直没什么变化，只是在指甲不经意划过时稍稍眯起了眼睛。 山田一郎收回了手，对方胸前两个充血的小粒对于穿刺来说并不是件好事。不过对方的敏感度有点超出了他的预期，他转头走向了水槽：“大致看下来没什么问题，不过敏感度有些高穿刺时可能会更疼。在我针刺下来之前都可以反悔，现在还来得及。”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如果坚持要打的话，不如也趁现在和您的乳头做个告别仪式？毕竟这也是您和您完好胸部的最后一面了。” “这话说得可真是有够假。”话虽如此，但左马刻倒也不客气地直接双手揉搓起自己两边的乳头来。他看起来轻车熟路，显然清楚自己的敏感点都在哪些地方。 山田一郎对身后传来的呻吟声充耳不闻，洗好手就开始准备起手套，酒精，穿刺针，以及医用纱布等等。准备之余还庆幸了一下里屋的隔音效果，毕竟他还不想被传出招嫖的谣言。如果他现在回头看一眼的话，他就会发现那位“被嫖客”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背影。 他带上手套，等着身后的声音稍微平息了点后才转过身来。“怎么样，您和乳头的告别仪式举行完毕了么？”他顺带扫视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脸色依旧是一片波澜不惊。若不是充血得不成样子的乳头和轻微颤动的大腿，他都要开始怀疑起先前呻吟声的来源。 “举办得还不错，就是……”碧棺左马刻仰起头稍稍拉长了句末，眼神中带着赤裸的欲望，“就是如果有店长来参与的话就更完美了。” “不好意思，我并不会对客人进行除了穿刺需求以外的身体接触。” “装什么伪君子。”他重重地砸了砸嘴，不耐烦这个表情第一次如此露骨地在这个人的脸上出现。山田一郎对这个评价不置可否，只是拿着一次性的穿刺工具在对方面前晃了下示意其卫生程度。 快感来的快去的也快，充血的茱萸也很快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见此状况，山田一郎便先在对方的一侧乳头上涂上酒精。酒精带来的冰凉感和棉签的异物感使得碧棺左马刻也忍不住倒吸口气，而还没等他继续感受，定位钳就冷不丁地夹在了那突起上。挤压和金属的冰凉，双重刺激下脱口欲出的呻吟却被突然靠近的脸尽数堵在喉咙。 黑发店长是异瞳，蓬松的黑发加上一红一绿两个眼眸总是让碧棺左马刻想到猫之类的生物。他还愣着神，就听到对方的话：“确定吗？还有后悔的余地。” 他妈的！纵使对方有个好脸蛋，但他黑道少当家也受不了这番磨蹭。然而就在他暴起的前一刻，对方手里那根细长的银针快准狠地穿过了他的乳头。 痛感是有延迟性的，几秒过后他才有了穿刺的真实感。水平贯穿了整个乳头的细长银针随着他的身体而轻微颤动着。而面前的人显然没有任何波动——他皱着眉迅速把银针抽掉后换上了杠铃型乳钉——就连在抽掉银针那一瞬时身下男人的猛颤也未掀起对方的一丝波澜。 穿好一侧的乳钉，山田一郎才稍稍显得放松了些，他这才有空观察起面前人的姿态。对方靠在椅背上，脱力似的小口喘着气，前胸不自觉地朝外顶。不过比起痛感来说可能快感更多些，山田一郎这么想着，嘴上说的却还是另一套：“因为身体记忆的原因，下一颗乳钉还会比这次更疼。” 确实也正如山田一郎所料，碧棺左马刻颤抖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被放大了的快感。穿刺的痛感只在最开始冒头后就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如狂风骤雨般的刺激。快感如针一样直攀脊髓，大脑在一瞬间完全空白。而这时他又听到了对方装模作样的话语，气到忍不住一脚踢上去——当然他也确实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脚踝处——“妈的，搞就搞快点，说这么多屁话磨磨唧唧跟娘们似的。” 这一脚的力度也着实不小，山田一郎那是吃了个结结实实。他也不再废话，另一边也是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换上了乳钉。不过在最后坏心眼地划过了乳晕，果不其然地看到面前人猛地一挺。 他收回手，满意地端详起自己面前的成品。朱红的乳尖和银色的乳钉交相辉映，创口还在朝外不断冒着细小的血珠。鲜血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红痕，薄薄一层细汗勾勒出了精干的身材。 山田一郎换下手套，用镊子取出蘸着酒精的纱布轻轻压在了对方的创口上。软组织和细胞在酒精的刺激下恪尽职守地朝着神经发送信号，疼痛不知是穿刺本身的几万倍。碧棺左马刻疼得想龇牙咧嘴，但良好的黑道素养使他还是做好了表情管理。 “好了，十分钟后把纱布取下来就行，不要去动血块。四五个小时后再碰水，处理的时候小心一点。”山田一郎把用完的仪器和手套顺手扔进了垃圾篓，“四周内每天清洁一次，涂抹好抗菌药。”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大致的注意事项也一齐写下。 背后感到了有人靠近的气息，他回头扫了一眼，碧棺左马刻大开着衬衫单手撑在桌面上。对方看到他转过头来便俯下身作势要看纸条，实则冲着他咬起了耳朵：“店长没有其他想说的吗？” 靠得近了，混合着薄汗的烟草味就顺着对方的身体攀上鼻尖。“哦对，一周内避免剧烈运动。”但山田一郎倒是以不变应万变坐怀不乱，“虽然和你们这群人说这话也是白讲就是了。”他甚至还有闲情翻了个白眼。 他抬起头，对方耳朵上的银饰晃得他有些眼疼，就算是出于职业素养他也忍不住多观察几眼，“倒是没什么耳骨增生的样子，运气还不错。”对方对此倒也只是耸耸肩不予置评。 他随意把手上的东西写完，顺手就扔给了旁边的人：“好了，这些差不多就是注意事项。不想看直接扔也无所谓，记得出去把钱结了就行。” 另一头倒也确实是没接过纸条，“店长先生没点表示的吗？”他盯着对方眼角下的那一颗痣看着，眯起的眼睛似是在盘算什么。 “背面。”山田一郎叹了口气，直接站起身走出了里屋。左马刻翻过纸条，比起正面那连篇累牍的注意事项，背面仅仅只是简单的几个字符，大概是sns之类的账号ID。 目的既然已经达成，碧棺左马刻自然也不再多做纠缠。他吹了声口哨，心情大好地一并走了出去，在前台潇洒地刷了卡，临走前还不忘朝对方挥了挥手中的纸条。 山田一郎沉默地目送对方离开店内，抬手揉了揉发皱的眉间。天色还早，但他思考了一阵还是在门前挂上了打烊的招牌。他转身走回里屋在电脑前坐下，因熄屏而暗下的电脑再度亮起，页面上图片赫然是刚刚还在这间屋子里白发红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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