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奈/主政敌】走入潮湿的那夜

【苏丹的游戏】我与日月星

一丛橘猫

2025/04/09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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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大私设，梅姬革命友谊非爱情，图哥的嘴骗人的鬼，政敌主动骑乘play

借酒浇愁

你最近所遭受的压力和打击已经超出了自宅酒窖能安抚的程度，人被逼急了总会做出些不经过思考的行为。幸好你还保有一丝理智，没有去浴室用木盆殴打其他贵族，那样的话即使你手里有苏丹卡也会名声扫地。
你只是突袭了奈费勒名下那个偏僻的住所，躺在里面喝上次你从他那儿讨来的酒——不知为何他家的酒总是更醇香些，难道刻薄才是窖藏的优良条件吗？
【饮酒误言】
“如果能把你也窖藏起来好了，至少酒窖里的酒看让人感到厌烦。”一如既往恼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手一抖，不得不慷慨地宴请了自己的衣服以及半赤的胸膛。
“我觉得……大概是不行了，毕竟你已经给我足够多的刻薄了，但我还是没能安分的待在酒桶里。”你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过我要是真的待在酒桶里就好了，不会像现在这样因为这些狗屎的卡牌头疼。”
“木桶除了装酒还会被钉满钉子来处罚说谎的人，你的头痛除了苏丹卡还可能是因为饮酒过量。”奈费勒坐在另一把椅子上，是他惯常坐的那把，“贵族们所支持追捧的阿尔图阁下难道在我所不知道的时候连用来饮酒的房产也失去了吗？以至于不得不到政敌家中显露醉酒的疯态。”
你叹了口气，把内心的郁结慢慢吐出来：“倒不如让我真的流落街头……我现在哪里能回的去呢？你也知道我正受这个游戏的折磨，但我向梅姬求助的时候，她拒绝了我——她说同我已经没了夫妻间的感情，宁愿我去欢愉之馆寻欢作乐。”
奈费勒稀罕地挑眉：“你又做了什么混账事，引起了那位女士的不满？以她的宽容程度，竟然把你赶出了家门。”
“我没有被赶出——算了，不跟你多费口舌。”你微弱地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分不出多余的力气来争辩。毕竟你可不像你的这位同僚，能将自己百分之八十的精力用来跟人吵架。你敷衍地将脸撇向一旁，自顾自的饮酒。
都怪奈费勒，他的存在让酒的口味都变差了。
在你的余光中，奈费勒变换了一下坐姿，将一条腿从另一条腿上放下来，手也从放在膝盖上改为交叠于胸前。这通常表明了他要处理一些相对严肃的事务，比如撰写针对你的缴文。
你并不愿意去想明天上朝会收获多少谗言，疲惫和醉意让你感到困乏。干脆连旁边用来短暂歇息的小榻也霸占，你合上了双眼。
【你醉了……】
在你躺下之后，奈费勒也没再说什么，兴许是连他也不屑于同醉鬼争吵，毕竟这跟踢路边的死狗没什么区别。他静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出了房间。
他过了许久才回来，衣服已然换过了，只裹着一件内穿的长袍，苍白的皮肤上泛着些潮气。
奈费勒向榻上走过来，他走的很慢，但步履并无犹豫。
你依然很安静，同他离开前一样。你的睡相一贯很好，几乎不会动弹，好似同身下铺垫的布褥融为一体。
本就宽松的衣服被进一步解开，触摸带着温热的水汽在你身上滑动，你隔着湿润捕捉到一丝颤抖，足以可见来人并不如面上那般镇定。
恐怕除了此时你难再见奈费勒青涩的一面了，粗糙的手法连头次接客的妓女都不如，急切取悦的心情仍传递了过来。过程比想象中的要顺利，不止他是否会在心中庆幸你还没有失了分寸过度醉酒。衣衫摩挲窸窣轻响，瘦削单薄的身影勉强笼住你，感官被紧致包裹，缓慢突入幽深狭窄的密道。
这是件很辛苦的差事，无论哪一方的呼吸都压得低低的。
奈费勒从不做无准备的事，但你仍出乎他的意料，眼下能宽慰他的仅有你还睡得不省人事。
【……真的吗？】
再完美的演技也有纰漏，你败在贪婪之上，将赌注押在奈费勒会避免直视你的面容，狂妄博弈后又被捉住了漏洞。那双眼眸即使在此刻还是如此敏锐，如尖刀般刺穿你的侥幸。下意识的捕捉后，他才又后知后觉的羞耻，脸颊浮上愤怒的薄红，情绪大起大伏下骤然绷紧的身体也让你感到一丝疼痛。
他应当更希望你烂醉如泥的昏睡一夜，醒来后再将失去光泽的卡牌折断，可惜从一开始他就无法遂愿。你看着那张面孔轻微的扭曲，他的牙齿好像在咀嚼你所给予的怨恨、愤怒和羞耻，最终咀嚼了他薄无血色的唇，鲜红的腥锈气息从咬痕蔓延出来。
他似是感到了几分折辱，但这屈辱终还是他咎由自取。奈费勒低下头躲避你的目光，敞开的衣袍摇晃间露出弯折的身躯，如莹的白晃了你的眼。
他缓了片刻，才为自己辩解到：“我的盟友……不能因为这种可笑的事情而失去生命。”
你看着他，仿若想从他破碎的缝隙中找到心口不一的证据，但你没有成功，毕竟就连你也不能完全的说服自己，没有人知道奈费勒的心到底分成了几瓣，或者从一开始就只是一堆被理想强行粘合的碎片，才会有如此尖锐伤人的参差棱角。
无端的委屈和凌虐欲漫上来，没过你的口鼻，令你发不出话来。你只能捉过奈费勒的手，强行扯着他探进你的领口。
【你所缺的并非一场情事】
银色卡面上剑指咽喉的人体闪烁着流光，你手中的指尖在颤抖，身上的人也在颤抖，他的痛苦从相连之处溢了出来，让你也不由地产生了一丝愧疚。
你做的应当是有些过分了，奈费勒又有什么错呢，你的痛苦和迷茫都是自取的，你只是个以他泄愤的恶人。
你的心在松动，开始想结束这场闹剧。
另一双手比你先动，骨节分明的手指从你手心中滑出，整理自己裹身的那件长袍。他露出自己的胸膛，又将更多的布料堆叠在腰腹以下，将你们连接之处完全的遮盖。做完这一切后，他似乎感觉自己可以拥有体面的死亡了，便坦然而平淡地说：“动手吧。”
你的疯狂和卑劣被完全击碎了，你难以形容现在是何种感觉。奈费勒像只完全被你握在手中的鸟，你感受他的痛苦和颤抖，你认知他的坦荡和高尚，他不是你所能捕捉的，但他却能将自己送到你手中引颈受戮。
他的理想如高悬的太阳，可笑而可敬。
奈费勒不是圣人，还无法直视死亡的刀锋，所以他闭上了眼，所触碰的却不是冰冷的刀刃，而是带着酒气的拥抱。
你感到愧疚，又因为拥抱如此高尚的理想而兴奋，短暂的占有带来的满足感充斥了你的大脑，你的每一节脊骨都仿若破茧蝴蝶般兴奋地颤动。你愧疚，没错，你确实愧疚，但你窃取到了拥抱太阳的机会。
奈费勒可以容忍身体被侮辱，可以接受性命被剥夺，但这不意味着他能忍受你的所有行为。他的手按着你的肩膀推开拥抱，抵住你的唇拒绝亲吻，最后不顾遮羞的衣袍散开，结结实实地甩了你一巴掌。
侧脸火辣辣的疼痛一层层泛起，你的思维也被扇了一巴掌，被酒精浸泡的理智不知道是更清醒还是糊涂。鼻翼深处流出来铁锈的气息，你却偏回被扇歪的头，扯出一个笑容。
【死亡的刀锋尚未高悬，但爱欲的荆棘已经缠绕】
奈费勒开始意识到在他的纵容之下你所实行的骗局，你的所作所为将他贬为一个彻底的笑话。怒气在他眼中闪烁，他想要抽身离开，长时间跪坐而酥麻的双腿却不允许这样的行动。
他稳住身体防止更深的跌坐，疼痛和不适依然让他喉咙扯紧，也让他更加愤怒，愤怒于你的欺骗和他的愚蠢。
察觉到奈费勒的想法，你赶紧箍住他的腰，他明显被你激怒了，你该说点什么吗，甜言蜜语还是威胁恐吓。这些你都说不出口，你只能恳求他不要就此抛弃你。
你放弃了你那足以颠倒是非的灵巧口舌，只是笨拙地一点点辩解你所言非虚——游戏的压力，梅姬的拒绝，前路的渺茫。你吻着他的手心，将自己披上卑微，低低地哀求到：
“请怜悯我……”
奈费勒挣脱不出你的束缚，闭上眼，一腔怒气转成悠长的叹息。
你要比奈费勒要熟练很多，但这份熟练并不能安抚他，他紧闭着双眼，眉间凿出深深的刻痕。他不像在寻欢，倒像在受刑。你不想再叠加新的伤口，尽量小心翼翼地去探索，他的态度也没有丝毫软化。
如果不是逐渐柔软的包裹感以及尽力压制仍泄露出的颤抖和低喘，你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过分自信。尽管另一方并不满意，还在你平日会露出的那半肩膀上留下齿痕表达不满，你也舔吻他血色的唇来回应。
铁锈腥气在唇舌间融化，给你种你们的灵魂也就此交融的错觉。
【他的忍耐比想象中更低】
一场情事为你手无缚鸡之力的政敌带来的疲乏要比你多得多，你看到他情欲未退的眼中散出恍惚，你想劝说他在此歇息一晚，但奈费勒仍固执地强撑着身体离开了。
他站在夜色中，沉默一会儿，对你说：“阿尔图，我不是可以消解你的欲望的妓娼。”
在你从吃惊错愕反应过来之前，他登上马车离去了。

前置事件1：妻子的自白

梅姬说想跟你谈谈，你拼命回忆自己最近是否做过令她不满的事……你的手上没有任何主导权，只能等待。
【关于感情……】
当梅姬说出她认为你们之间已经不存在夫妻之情后，你先是震惊，而后恐惧，结巴又慌张地询问她是否要抛弃你。
你本不想用如此道德绑架的词语，但你下意识地做出了有利于自己的反应——减小梅姬离开你的概率的反应，即使是在利用她的同情心。
“抛弃？不，当然不，我怎么会离开你，而且是在这种时候。”梅姬解释到，“我是说，阿尔图，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吗？”
你当然记得，是你父母还在世时定下的联姻。
“我当时没有选择自己丈夫的权利，你也没法选择自己的妻子。不过我从来没后悔嫁给你，你是个正直的好人，即使你被这该死的游戏逼迫做了些不想做的事，我也知道你并没有屈从于它。只是我最近意识到……”梅姬的目光暗了暗，“我们之间存在很多感情，但是唯独没有爱情。”
“从前我为了避免惹祸上身，一直安分守己。但自从你被卷入那个游戏后，我明白了仅仅那样不足够拯救我们，于是我开始做很多事，我在茶会上同贵妇们交流，在浴场中收集讯息，阅读更多的书籍……我的思想延伸到我曾经达不到的地方，我思考了很多曾经被我忽视的问题。”梅姬继续说，你完全无法打断她正在说的话，即使你下意识感到一丝胆怯，“我认识到，我还会关心你、担心你，我像对待亲密的家人一样对待你，我会认同你的思想，骄傲你的正直，但我看向你时却没有动心的感觉。你依然是个很优秀的男人，你的肉体会对我有吸引力，但只是和其他男性的肉体一样，我们之间缺少了真正爱侣的必需品。”
你冷汗涔涔，呆滞地看着梅姬，说不出话来。
“别担心，亲爱的，我不会离开你。爱情不是婚姻的必需品，也不是女人的必需品。我依然爱你，只是不是对伴侣的爱，你可以理解为……一种慈爱，即使这听起来有些荒谬，毕竟我是你的妻子。但没有规定妻子和丈夫之间必须有爱情，至少我从在茶会遇到的贵妇们身上所了解到的是这样。”梅姬温声安慰着你，每句话却又像刀子一样刺入你的心，“我犹豫了很久是否要告诉你，毕竟你可能不能理解这件事……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知道你正在接受如风暴一般的思潮，所以我决定告诉你，这世上还有更多需要打破的东西……如果你感到难过，还是可以到我怀里。”
梅姬将空间留给你，暂时离开了。
你哪里还有脸面躲到梅姬的怀里。

前置事件2：你独自思考……

梅姬说她对你没有爱情，那你呢？
你爱梅姬吗？这是当然的。但是爱情呢？你是为什么爱梅姬呢？
【因为契约……】
你和梅姬在父母的安排和见证下缔结了婚姻，你们是法律所认可的夫妻，你们是世俗伦理下的彼此半身。但和离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纳妾出轨常见不已，甚至弑夫弑妻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你在卷入游戏后也并非保持着对梅姬的忠诚。即使是受苏丹卡所迫，但背叛终是背叛，你可以解释，梅姬可以原谅，但事实无法篡改。
【因为欣赏……】
梅姬是美丽而温柔的，是正直又刚强的，她可以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可以在朝廷上反驳所有对你不利的言论，可以为你同那些愚钝贪婪的贵妇交际，可以为你去学习对她而言感到困难的书籍。她是个毋庸置疑的好女人。
但梅姬不是世上唯一一个好女人，你见过很多女人，她们有美丽的脸庞、聪慧的头脑、独特的个性。她们也曾追随你、帮助你。你想起梅姬说她看待你的肉体同其他男人的肉体并无不同，你看待她又是如何？
【因为……？】
你还是不明白什么是爱情。
你对这未知感到恐惧。

前置任务：爱情到底是什么

【你询问鲁梅拉】
你想到了新婚的养女，你有些忐忑这样的问题会不会打扰她，毕竟她正处于人生的转折。
捧着书的少女听完了你的疑惑，面容依然沉静，她所懂的似乎要比你多得多。她告诉你爱会让人更强大，但爱情会让人不理智。她虽然没体会过何为爱情，但她认为那是甘美的毒药。
末了，她询问能否以女儿的身份给你一个拥抱。
【你询问奈布哈尼】
这位浪荡子同样没法回答你，他太浪漫了——你甚至没法分辨浪漫是不是他的面具。他会为了女人悲伤，会为了女人愤怒，但在听到你的询问时，他挠了挠蓬松的红发，只说你是不是又惹到了你的妻子。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混蛋花花公子。
【你询问巴拉特】
异国商人的脸上露出悲伤而恍惚的神色，你好像戳到他的痛处了。正当你尴尬又不好意思地想离开时，他回答你，爱情就是即使你只隔着窗户见过她一面，时隔多年仍然会念念不忘。
【你询问蒙面战士】
他擦着他的剑，沉默了许久，才说：“她重过我的生命。”
【你询问法拉杰】
你不想问他，怕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答案。
【你询问玛希尔】
她说听说一见钟情就是过电的感觉，并问你要不要电一下试试，乙太能的。
你说再这样你下次不会给她的实验投一毛钱。
【你无人能询问了】
你又坐在檐廊下独自思考，你想到梅姬，想到众人给你的回答。你不得不承认梅姬作为你的家人大过你的爱人，你们的命运因为长久的相互扶持而缠绕在一起，而非因为那难以捉摸的爱情。
既然梅姬提出对你没有激情，你也自应当考虑她的想法。爱情似乎不是女人的必需品，但你却像一条被雨淋过的狗，狼狈的要命。
游戏的刀锋还紧锣密鼓地悬在你头上，你没有更多的时间去追问这种问题了。当你起身离开的时候，一道身影却从你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快到你几乎无法捕捉，如同那令人不敢过多揣摩的思潮。

后续任务：醉死狗

你在朝廷上指着脸上的掌印，声泪俱下地向你的君主控诉你只是昨夜在政敌家喝酒，就被他打成这样。苏丹对于你在对头家半夜撒酒疯还被打了这件事感到很可乐，其他臣子也在切切察察地议论奈费勒大人打人居然像个女人一样甩巴掌。
*苏丹的猜忌-1
*权势-1

后续任务：同谋者往

你私下去拜访奈费勒，带着在暗门外枯等一天的决心。门开的速度却比你做心理准备还快，奈费勒站在打开三分之一的门后冷冷地看着你，唇上的齿印还很清晰。
你又一次感到抱歉——尽管即使重来你还是会那样做。你向奈费勒，你崎岖道路上的引导者、同谋者询问到：
“如果我不是你的盟友，你还会那样救我吗？”
你试图把目光集中在他唇边的齿痕上，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那双眼睛吸引。
“这些假设并无意义，只会让你徒增烦恼。”奈费勒看着你，轻声说，“而且，还不到思考这个的时候。”
你看着他，他的眼中翻涌着银色的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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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一心向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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