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bstitute4

【LVSS】Substitute

樱桃蓝莓

2024/11/16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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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斯莉大型分手现场，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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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pe和“Potter”在Dumbledore的见证下交换了牢不可破的誓言，之后Dark Lord解除了夺魂咒，Potter瞬间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但看向Snape的眼神依旧充满厌恨，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Snape对这种状况再熟悉不过，无视Potter仇视的目光看向Dumbledore：“Potter被Dark Lord用钻心咒折磨过。我在蜘蛛尾巷的住处有缓和剂，会对他有所帮助。”

Potter歇斯底里地咆哮：“我不需要你装模作样的对我示好，你这个欺骗Lily的龌龊食死徒！”

“哦，既然这样——那你躺在地上烂掉吧，”Snape冷冷道，“到时候不光凤凰社会把你踢出去，估计Lily也不会喜欢上一个废人。”

“鼻涕精，你这个烂婊子——”

Dumbledore直接击昏了Potter，叫来一只家养小精灵把Potter拖出病房，之后看向Snape：“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回里德尔府。”Snape脸色苍白决绝，“Lily在Dark Lord手上，我没有其他选择。”

“你看起来状态很糟糕，”Dumbledore的眼中带着深深的忧虑，“而且Dark Lord已经知晓了你的背叛。这种情况下你选择自投罗网，你觉得存活几率有多大？”

Snape轻蔑的哼笑一声：“只要我回到里德尔府，牢不可破的誓言就会生效。不论他直接给我个Avada，还是留我一条命慢慢折磨，他都无法伤害Lily，这就够了。”

“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Dark Lord对这个世界的我用Avada的时候显然没打算留下他，他根本不该活下来。如果你下不了手，我会在去里德尔府之前亲自解决这个麻烦——”

“不，这个孩子必须活下来。”Dumbledore说，“如果Voldemort问起，告诉他孩子已经死了，这样能最大化保证孩子的安全；此外，我希望你能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尽可能的传递消息，我会在合适的时机出现时派人营救你。”

“没问题。”

三天后，Snape只身一人出现在里德尔府，第一次看到这个世界的Lord Voldemort，穿着剪裁合身的手工燕尾服，勾勒出希腊神祗般完美的身体比例。而那仿佛大理石雕刻出的英俊面容甚至比印象中入会时第一次见到他时还要俊美些，令Snape久违的回忆起上辈子在预言出现之前自己真心追随Voldemort的那段时光。然而下一刻对方的话便把他拽回现实：“孩子呢？”

感受到对方摄神取念的窥探，Snape把事先准备好的虚构记忆全部推到前面供他翻阅，并吃惊的看到眼前的男人在读取这些记忆时猩红的眼里产生了强烈的情感波动：“他死了？！”

“死了，”虽然惊诧于Dark Lord的反应，Snape还是把全部情绪锁在大脑封闭术后面，不动声色地扯谎，“您不能指望一个被Avada击中的人还能生下活着的婴儿，Lord.”

“而你庆幸他的死亡。”

“是的，”Snape咬咬牙，强迫自己直视黑魔王因为愤怒变得凶残的视线，“我没有这具身体原先主人的记忆，我也不认为我道德高尚到需要对一个我完全没参与制造过程的婴儿负责——尤其他的生父还是杀死他的刽子手。”

“你恨我，Severus，”黑魔王轻声道，“然而你还是主动回到了我的身边，为了那个女泥巴种。”

“是的。”Snape的声音冷的像冰，“您和我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而我已经兑现了我的——只要我活着，我不会离开您。或者您要我死我也毫无怨言，只要您兑现您的承诺：放掉Lily Potter并在未来不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很好。”半晌后他的主人控制住了情绪，薄唇上扬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和我来。”

他被Dark Lord带到潮湿阴冷的地下囚牢，Lily一看见Snape立刻睁大双眼，怒视Snape身后黑发红眸的英俊男人：“你骗我，Voldemort！你说好了只要我留在这里就会放过Severus——”

“Severus是自愿回来的，”不等Snape开口，Voldemort便冷冷开口，“他答应用自己交换你的自由。你可以走了，Mrs Potter.”

“Severus，你别听他的！“Lily急道，”他伤害不了我，他把我关在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骗你回来！”

Dark Lord伤害不了Lily？Snape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道夺目绿光，难不成他被索命咒击中不是因为Dark Lord决定处死他，而是——

“是的，Severus，原先的你在我试图杀死这个女人时替她挡下了索命咒。”Voldemort的回答证实了Snape的猜测，“他用他自己和孩子的命换她被古老的牺牲魔法保护，如同另一个世界的Harry Potter一样，现在的我无法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虽然已经隐约猜到前因后果，但Voldemort亲口说出真相后Lily的绿眼睛还是瞬间湿润：“Sev，你怎么这么傻！”

“傻？” Voldemort冷笑，“Mrs Potter，他爱你。你年少时心血来潮的善意，对他而言便是全部的光。哪怕你后来和他最厌恶的James Potter结婚，他也可以为了保护你便毫不犹豫的舍弃性命，抑或在你死后当双面间谍保护你的儿子十七年之后赴死。”

Snape一语不发。Lily捂住脸，泪水如断线珍珠般从漂亮的翡翠眸子里滚落下来。

“Severus，”Voldemort在Lily的哽咽声中淡漠开口，“记住你的承诺。”不等Snape回答便幻影移形了。Snape打开监狱的牢门，对里面流泪的红发女人说：“你走吧。”

“Sev，”Lily一把抓住Snape的手，“对不起，要是我没有离开你，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Snape用大脑封闭术清空多余的情绪，平静地望入Lily的绿眼睛：“都过去了，你不必道歉。你现在应该赶紧回去，你的丈夫在等你。”

“我的丈夫？”Lily发出轻蔑的笑声，“原先那个世界里我的确最后成为了James Potter的妻子，但这个世界里——再也不会了。”

“Lily，”Snape慢吞吞地回答，“如果你在我加入食死徒之前告诉我这句话我大概会像个傻瓜一样欣喜若狂，可现在我只能把这当成你对我的拙劣试探。”

“试探？不不不，我是认真的，Sev，在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我告诉James你的事情试图说服他改变对你的看法，结果他坚持我被你用黑魔法洗脑并说了许多关于你难听的话。我和他大吵一架之后搬出他的房子，在回家的路上就——额，被抓到这里来了。”

“你丈夫为了救你被Dark Lord抓住了，”Snape说，然而Lily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的表情是全然的冷漠，“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后被Dark Lord用夺魂咒操纵着送回Hogwarts，现在因为钻心咒后遗症在圣芒戈接受治疗。”

“谁在乎？”Lily一脸厌倦，“我的意思是——我们都知道你讨厌他，我现在也不喜欢他了，那我们为什么还要一直讨论他？我离开前已经和他说清楚取消婚约了，现在我是自由的。Sev，你对此没什么想说的吗？”

“你是个自以为是的女巫，Lily. 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便是你站在道德制高点施舍你的怜悯善意并要求我变成你认为正确的模样。当我不符合你的期待时，你一脚把我踹开，投进霸凌我的Potter的怀抱。现在你又指望我重新凑上来，如同一条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Lily表情似乎被刺痛到了：“我没有！再说当时你就没有错吗？你和Slytherin那些食死徒预备军厮混，醉心黑魔法，还骂我Mudblood——”

“那我现在就是食死徒，依然醉心黑魔法，对麻瓜出身的巫师也没有多少好感，为何现在你对我改变了看法？”

“Sev，你为什么这么别扭？你爱我，为我牺牲了这么多，我怎么可能还继续辜负你对我的深情？上辈子的事情都过去了，这辈子我已经和James离婚了，我们可以在一起——”

“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Sev，你在说气话对不对？”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说到这里Snape顿了顿，狠了狠心才说出接下来的话，“Lily Potter，我因为泄露预言害你死去，我已经为此赎罪一辈子，到此为止了。从今往后我只会是Dark Lord的奴仆。你选择了你的路，而我选择了我的。”

意识到Snape把自己原先和他绝交的话如数奉还时Lily的脸色变得苍白：“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认为你很明白我的意思。现在从我面前消失，Mrs Potter，否则我会给你一个Crucio.”

“你敢——”Lily说到一半的话变成尖叫。她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过了五秒钟才颤抖着扶墙站起来，碧绿的眼睛恶狠狠瞪着Snape，里面闪动着狼一样的光：“你疯了！”

“从我面前消失。”Snape左手握着魔杖轻轻敲打着右手手心，看向Lily的目光充满令她毛骨悚然的恶意，“相同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Lily跺了跺脚，冲到地牢外就幻影移形离开了。Snape望着Lily消失的方向沉默良久，收起魔杖走上通往一楼大厅的台阶，在地牢门口看见斜倚墙壁似笑非笑的主人：“Severus，对你的白月光用钻心咒可不是什么聪明的举动。她不会理解你逼她离开是为了保护她，她只会以为你真的投靠了黑魔王并彻底恨你。”

“这不正是您希望看到的吗，my Lord？”

“是的，这正是我希望看到的。”Voldemort挑起Snape的下巴望入因大脑封闭术空洞一片的黑眸，表情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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